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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心起杀意,就冲此事,将司马家抄家灭族都是可以的,“为何试毒太监从未发现过?”
皇帝自嘲哂笑,“蜜蜜都说了,那是太监。”
雒妃哑然,“院正可说了有诊治的法子?”
提起这个,太后就伤心,她拿帕子揩了揩眼角,“时日太久,毒入肺腑,要坏的已经坏了,没法诊治。”
雒妃勃然大怒,她一拍扶手,“司马家,罪该万死!”
太后亦或同样恼怒,但她碍于身份,却是不好明目张胆对司马家的人做什么。
“哼,吾要他们不得安生。别以为隐退之后,就能蛰伏起来,他日重振世家威名,吾要他们所有人都亲眼瞧着是因谁都一步一步末路的!”雒妃桃花眼中,戾气陡升,狠辣非常。
太后与皇帝并未开口劝阻,这事谁动手都不合适,唯有雒妃而已。
太后既是伤心又是愤怒,脑子抽疼的厉害,她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道,“都先回去,此事日后再论。”
皇帝却是坐着纹丝不动,他望着雒妃,认真的道,“母后,儿臣此前已经考虑过几日了。”
雒妃与太后都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