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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点头,她莲步轻移到他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道,“你这又是何必,恭王死或不死,本宫多的是法子整治他。”
白夜面对人的时候,不太习惯脸上没有鸦羽面具,他敛了敛星目,错开目光道,“为公主分忧解难,是卑职应该做的。”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的想下床与雒妃见礼。
雒妃指尖搭在他手臂拦住他,“好生躺着,伤的可重?与本宫瞧瞧。”
白夜垂下手,顺势落开雒妃的碰触,他压紧了锦被,很是不自在的道。“伤的并不重,行刑的袍泽有使巧劲,公主不用担心。”
想来也是这样,她早上那一通话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罢了,稍微明事理的都瞧的明白。
不过,她还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瓶金疮药来,“这是御制的,一会拨两个小兵过来伺候着用上。”
白夜应了声,视线落到长剑边的鸦羽面具上,有十分想戴上的冲动。
雒妃瞧出白夜的不自在,眼见无甚可说,她便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去。
白夜见雒妃出去了,他这才伸手将那小瓷瓶捏进手里,那瓷瓶上还带着淡淡的温度,他好似就又嗅到在水库中时,雒妃身上若有若无的清冷淡香是,不浓不腻,却萦绕心头,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