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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阳冷哼一声,目若利剑地看过去,一字一句的道,“公主的人,谁敢动?”
延安低头,接连应是,嘴里发苦,公主不好相与,就连公主身边的人亦同样,他已经可以预见王爷的眉头又要多皱几次了。
不说延安的无功而返,雒妃让人将月华和那亲兵单独看了起来,末了又点了侍卫守着,只待明个一早就与恭王送还回去。
却说秦寿得了延安的回禀,出奇得他眼皮都没撩一下,沉着个脸语无波澜的道,“既然公主自有安排,拘着府里的人,莫要往安佛院那边去就是了。”
王爷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延安越发觉得心头没底,他斟酌问道,“可还要小的去安排安排?”
这安排的是什么,谁都明白。
延安就见自家王爷冷若冰花地勾唇点笑,“蚂蚱罢了,不用脏手。”
延安不是聪明人,他只是晓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故而即便不明这话的意思,他还是退下了。
又一日,雒妃公主的送亲大臣到了回京之时,容州百姓这几日闲谈最多的自然是这雒妃公主。
有人说公主金枝玉叶,也只有容王那样龙章凤姿的谪仙人物才能与之般配,也有人恶意揣度王府洞房那一晚闹出的动静,即便是公主的金辂车,也被人拿出来好一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