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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工作,徐卫彬不会怪;对方养胎要住宾馆,徐卫彬不会怪。
相反,原身怀孕了,徐老太太打着要照顾怀孕儿媳的借口,从乡下来了,因为原身没烧饭侍候婆婆,徐卫彬就不高兴,觉得她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傲慢,不尊重他的妈妈——因为原身从小被宠着长大的,不会弄,另外人家还怀着孕,也不方便弄,再说了,不是你自己说,让徐老太太过来照顾怀孕的原身么,就是这样照顾的?不但不烧饭给原身吃,还要原身烧给徐老太太吃?
好吧,烧就烧吧,原身不会弄,但人家有钱啊,请得起保姆啊,但徐卫彬就是不同意请,非要她烧,这不是故意刁难人么?
更甭提为原身花什么钱了,从来就没花过,倒是原身要花什么钱,徐卫彬还要皱眉,觉得她是大小姐作派,乱花钱,但那是原身自己的钱,原身花自己的钱都不行,现在,宋虹不工作,花徐卫彬的钱,也没见徐卫彬不高兴。
安然就想不通了,又不是原身逼徐卫彬娶她的,是他自己愿意的,自己愿意的,最后又那样对原身,难道原身上辈子欠了他八百万吗?给他买了房子还不算,请保姆不让请,非要原身亲自侍候他老娘,原身花点自己的钱都不高兴,那样折磨人家如珠如宝养大的一个女孩子?还不如养条狗呢,这样好吃好喝侍候着,好歹还能对你摇摇尾巴。
你要不喜欢原身,不愿意,别娶就是了,为了钱娶了,觉得对方有钱,伤了自己那脆弱的自尊心,就能这样作践人家,甚至将人杀了?
看着徐卫彬这贱样,安然自然为原身感到悲哀,想着有多想不开,有这样好的条件,便是去国外精子库买个精子,也比嫁给徐卫彬,然后被他杀了,财产被夺,再然后让孩子也被折磨成自闭好啊。
不多久,宋虹的孩子出生,就如原身记忆中那样,是个男孩,这可让宋虹高兴坏了,本来她还担心是女孩,还要再生一胎的,毕竟,丈夫前头是个儿子,她无论如何,都要拼一个儿子出来的,要不然,丈夫要是传统思想,家产大头留给儿子,那岂不是自己的孩子没戏唱了,现在好了,看是个男孩,宋虹就有争家产的底气了。
不过宋虹生产,倒是叫东东高兴,原来,宋虹生产,需要徐老太太照顾——徐卫彬倒是舍不得他妈受苦,所以请了保姆,毕竟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哪有精力侍候月子和小孩子,但再怎么不需要徐老太太照顾,徐老太太总不放心别人做事,所以要盯着,而徐卫彬又要上班,这东东自然就没人管了,再加上宋虹也怕疏忽了东东,吕安然别又找自己的麻烦,所以便劝徐卫彬将东东送回吕家,徐卫彬犹豫了下,便答应了。
因为要去对自己好、自己也喜欢的外公外婆家,所以东东自然高兴。
而这一个变故,在原身世界中是没有发生的——因为在原身世界中,没人找宋虹的麻烦,宋虹巴不得东东受到忽视。
因为能去外公外婆家了,所以东东自然高兴。
安然也高兴,因为能让东东在一个好的环境中呆着,那再好不过了,哪怕这可能只有一个月——等出了月子,宋虹能自己照顾孩子了,又有保姆协助,用到徐老太太的地方就很少了,到时徐卫彬肯定会把孩子接回来,让徐老太太照顾,因为东东这样一个能要挟到吕父吕母的工具,在他没要到钱前,他是不会放手的。
东东如安然想的那样,在吕家果然过的很快乐。
因知道吕父吕母能照顾好东东,所以安然只偶尔过去看一下,主要还是呆在徐家这边,盯着这边的情况,免得自己不在的时候,这几个满肚子黑水的家伙,别冒出来什么针对吕家或东东的阴谋,到时自己不知道,就要不好了。
不怪安然这样小心,因为原身世界里,宋虹就是从有了孩子后,就开始针对东东的。
现在,有自己收拾她,她在徐家看起来老实,但她相信,出了徐家,她肯定会想办法,对付东东和自己的——谁让宋虹以为,出了徐家,她就跟不过去,然后她就能想什么阴谋了呢。
果然像安然想的那样,刚出月子,东东还没接回来,宋虹便借口在家里窝了一个月,不舒服,出去转一圈的机会,来到了市郊一个在当地有名的佛寺太平寺。
来这儿不为别的,就是想咨询怎么消灭女鬼的事。
之所以会选太平寺,是因为早前宋虹在网上查收鬼方法时,不少人说太平寺的高僧厉害,她就动了这个心思,想来太平寺,请太平寺的高僧收了吕安然的鬼魂。
宋虹一来,就找据说比较厉害的太平寺住持,想求他出马帮忙。
结果一去宋虹就傻眼了——太平寺香火鼎盛,不知道多少善男信女想见太平寺住持大师,她要想见,还得先预约,预约就预约吧,结果预约都排到一个月后了。
这她哪等得及啊,不把屋子里的那个鬼消灭了,她住在家里不放心啊,其实这一个月坐月子,她都坐的心惊胆战,生怕那女鬼会找自己或孩子的麻烦了,要不是徐家钱不多,没那么多钱给她糟蹋,要不然她都想住月子中心的。
太平寺不行,宋虹正失望地望回走,就看旁边道观里出来个道士,叫住了她,道:“看施主印堂发黑,近日只怕有血光之灾啊,要不要贫道帮施主化解一番?”
宋虹本来就心神不宁,这时听了这道士的话,更是心中一突,暗道这道士说,自己有血光之灾,不会是吕安然看不下去了,准备朝自己下手吧?要说还真有可能。
于是当下看了眼这道士所在的道观,也是挺出名的,想着这样的名观,应该不会骗人,所以当下便顿住了脚,问道:“不知道大师看出了什么。”
虽然心里已打算找这人帮忙了,但为了防备是骗子,宋虹还是试探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