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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然后问他,他是不是也不高兴母后活着。
他不说话,我等了一会,就准备走了。
他喊住我,问我是不是讨厌他了。
我说没有,“你对别人可能都不好。但是我知道,你对我还是好的。”
他笑了,他笑起来和父皇其实很像。
虽然我已经记不清父皇的脸了,但是母后说,皇兄和父皇长得很像。
我想,父皇应该经常这么看我吧。
皇兄说他给我留了一道旨意,加盖过玉玺的,是给我和梁御赐婚的旨意。
“本来打算你生辰的时候给你的,没想到还没等到那天……”他苦笑了声。
我拿着那卷明黄卷帙,有些烫手。
“阿令你过来。”他好久没喊过我阿令。
我做过去,坐在床上。
他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摸着我的脸道:“你长大了,皇兄不能再护着你,你一个人要小心。”
只有我知道,他在我手心写了“小心襄”三个字。
最后他像小时候一样弹了弹我的额头,笑着道:“回去吧。”
我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他笑着说好。
可没等到我下次去看他,他就走了。
据说是拿一根衣带在床头自己勒死的。
我不相信,我要去看他,他明明答应我的,
他们都是骗子,大骗子!
母后搂着我安慰:“死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就让他去吧。”
她鬓边开始有白发了。
我问她,“皇兄和父皇会相聚吗?”
她的手一颤,说会。
其实我知道,废皇兄不是母后的本意。
只是不废他,他所作所为又必然会使百姓受难。
母后在江山和皇兄之间选了江山,她心里也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