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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人懦弱,而是他们没有一个能真正领导他们的人。”
“人,从来都不缺勇气和智慧,但是他们缺的是精神领袖,我这样理解对吗?”九幽盯着林煜道。
“没错,你可以这样理解。”林煜微微的点点头。
“我犯下的错,是不可饶恕的,对吗?”九幽突然笑了。
“恕我直言,我没办法和你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为谋。”林煜摇摇头道:“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感谢你,因为你解了我心中的一些疑惑,让我找到了方向。”
“是啊,我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九幽喃喃的说:“我自己都没有想过要饶恕自己,因为我犯下的错不可原谅,我也没有奢求我能活下去。”
林煜默默不语,九幽似乎现在是有些领悟了,可惜,她领悟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