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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离开,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朱雀摇摇头道:“但是如果你要继续,林煜,今天的事情,真的没有办法收场了。”
“呵呵,你想怎么收场?”林煜右手一抓,残缺突然出现在手中,同时他双瞳中银芒骤现,他冷冷的说:“档我者,死。”
“林煜,你真的要为这件事情,与整个天部为敌吗?”朱雀简直要疯了,他吼道:“还有零,你真的要背叛天部吗?”
“我没有想过人背叛天部,我只是……累了。”零笑了笑:“朱雀使,我与你接触的最多,我也觉得,最了解我的人,应该是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经历的这些事情,让你无法从阴影中走出,但是……”朱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零,你要清楚,从你的能力觉醒的那一刻起,你已经不是为你自己活着了,你的命,都不属于你自己,你懂吗?”
“我懂,朱雀使,谢谢你,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话。”零的眼泪缓缓落下:“我们这些人,从小就被冠以天才的头号,不管我们是否喜欢,也不管我们同否同意,只要我们觉醒,便是原罪。”
“我们没有亲人,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也不能有任何的情绪,我们在你们眼里,算什么?工具吗?”零虽然落着泪,但是她笑了:“现在我累了,我想重新我的人生,不可以吗?我没想过背叛任何人,但是朱雀使,你视真正的威胁不存在,只会把各种枷锁放到自己人身上,你觉得,这就是你们天部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朱雀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右手一挥道:“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