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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辰的下落,我是一定要知道的,而且越快越好。”林煜笑了笑道:“你真的不肯告诉我吗?”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而且我也不想在多说一个字。”上官舞笑了笑,她笑的有些虚弱:“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东西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没有什么割舍不下的东西。”林煜笑了笑道:“但是你就甘心这样吗?”
“甘心又怎么样,不甘心又怎么样?”上官舞道:“我所期待的,我所相信的一切,现在都不存在了,我整个人的灵魂也没有了,就一具行尸走肉,我不甘心……又能如何?”
“你不恨吗?你不想报仇吗?”林煜淡淡的说:“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手刃仇人?”
“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最想杀的人也是你,可惜,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了。”上官舞微微的摇摇头道:“林煜,你不用对我多说什么了,我的决心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