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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躺在地上死了，眼珠子上插着根棍子。老二在地上抽搐着，失血过多的他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剩下的马丽丽早就已经吓得两腿发软。连尖叫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瞪圆眼睛看着林凡。
“你可以选择逃跑，但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除非你比他们俩个更难对付。”林凡用不带感情色彩的眼神盯着马丽丽，幼小的身躯就像只虎崽子般，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心狠手辣。
马丽丽抖成筛糠，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把裤子都浸湿了。
“不要杀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她向墙角退去，靠在墙上才找到了支撑点。
林凡没有回答她，出手杀死老大和老二是利用了他们的疏忽大意，致命点是取人体的柔软要害，否则以五岁的身躯制服两个大汉，那和天方夜潭没什么区别。
林凡知道她的胆气已失，就将她晾在一旁，伏身检查尸体。
国内的枪枝管理很严，人贩子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只带着两把匕首。这种匕首不是电影里常见的那种战术匕首，而是自行加工过的工业锯条，砂轮磨出来的刀刃非常锋利。
林凡把匕首倒扣在手中，藏在衣袖里，站在马丽丽面前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带我去你们的老巢。第二、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和他们俩个一起去见上帝。”
言简意骇，马丽同房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根本就不真实，恁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五岁的孩子轻松至极的杀了两个人，还可以平静如常地说话，而且那种口气很冷，仿佛他天生就是个冷血动物。被吓破胆的马丽丽没有考虑，只能选择第一条。
……
“还有多远？”林凡在走了半个钟头后首次开口询问。
马丽丽被吓了一大跳，前一刻她还在考虑是不是发足狂奔，摆脱身边这个恐怖的魔鬼。可一想到老大他们的死状，还有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她根本就无法鼓起勇气逃跑。“马上就到了……前面不远的街上有个馄饨摊，楼上就是我们的住处，平时把带来的小孩就藏在那儿。”
林凡观察周边的地形，这里已经是市郊，平时晚上没什么人经过，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下班回家的人。她刚才提到的馄饨摊上有俩顾客正在吃喝着，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别看这个馄饨摊并不起眼，前世的林凡被人带走前就闻到了馄饨的香味，一直在他心里萦绕着。训练营里常常用饥饿来惩罚孩子，每回在梦里都会见到香喷喷的馄饨，那滋味记忆犹新。
“一个问题，只要答案令我满意，你就可以走了。”林凡来到街角的阴暗处说道。
马丽丽闻言大喜，语速飞快地答道：“只要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
“你们用来藏身的地方还有什么人？”
马丽丽犹豫了一下，说道：“屋里除了几个孩子外没有别人，老大和老二已经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林凡微微点了点头，对方的眼神告诉他这是真话，并没有说谎。“你的回答我很满意，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你的手包似乎掉在地上。”
马丽丽闻言先是一松，心想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魔鬼的身旁，捡回一条性命。不知什么时候肩膀的包已经滑落在地上，浸泡在污水里。手包属于女性的私人物品，下意识反应会迅速拾起。可就当她慌忙伏身的时候，一道寒芒划过她的颈部，锋利的刀刃割断了劲部动脉和喉管，鲜血喷溅出数米之远，比起老二脖子上的小孔，现在的创口是毁灭性的。
她在临死之前看着林凡转身离去，轻飘飘的传来一句话：“很感谢你的配合，希望黄泉路上你不会寂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