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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淩没有多想,苗予桃到底只是个孩子,在她手里能掀起什么风浪。
回到房内,时淩忍不住把血混着酒喝了,起码面对血腥味时,没那么呛人。
半晌,她缓过神来,叫了小白过来。
“帮我烧个水,我要沐浴。”她面无表情地说着,把手上的刀也递给了小白:“还有这个,洗干净后放回药房吧。”
“喔,好。”小白应下来,接过小刀的时候,她惊讶地说:“这不是您让我放去予桃房间的那把吗?怎么沾血了?您哪里受伤了?”
“没事,刚刚划到了,已经包扎成功了。”时淩笑着安慰小白,一副温柔的知心大姐姐样。
只是,没人读懂她嘴角那得逞的快意。
……
苗予桃还是一如既往地听话,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一样,会粘着时淩甜甜地喊她姐姐,会撒娇着讨糖……
时淩的院落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她也尽心尽力地教导着苗予桃。
医术,习字,关于开导启蒙的书也不落下。
只是时淩到底有颗医师的心,每次取血看到苗予桃眼睛也不眨地割自己一刀,心里会莫名地难受。
明明一开始那么怕疼,这一刀下去,该有多难忍,才会做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苗予桃的体质特殊,一月两次的取血,愣是没让他的手上留下疤来。
而苗予桃似乎很喜欢时淩看他伤口那满眼心疼的样子。
最后时淩还是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治病方式,自己偷摸研究了自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