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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瞪圆了一双杏花眸。

光影穿过窗牖,落于少女眼中,又于她那双瞳眸间微晃着。良久,她不可思议地望向那一盏长明灯,好半晌才缓回思绪。

献……献祭?

她不明白,身为沈顷的臆想物,沈兰蘅究竟是怎样完成这一场献祭的。待她反应过来时,手中已多了一封信。

多了一封,沈兰蘅留给她的信。

【吾妻酥衣,亲启。】

沈顷适时地侧身,欲转身离去。

“郎君不必离开。”

郦酥衣手中攥着书信,忙出声唤他,

“我与沈兰蘅之间的事,郎君不必避嫌。”

她说的是实话。

她与沈兰蘅之间,并未有任何你情我愿的私情,抛开沈兰蘅对她的觊觎,她一颗心清清白白,从未对沈兰蘅有过他想。

她的郎君是沈顷。

她爱的灵魂,是她的夫君沈顷。

闻言,男子步履顿了一顿,不易察觉的笑意于他唇角边荡漾开,又在顷刻,被他抿唇克制住。

沈顷正色,道了句,好。

一道兰香将她裹挟住,郦酥衣展开书信。

迎面第一句,爱妻酥衣,见字如晤。

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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