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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沈世子的话,秋芷两眼一黑,竟直接晕了过去。

冷风吹鼓男子宽大的衣摆,他腰际的玉坠子轻轻晃着,缓步走了过来。

似乎怕她还在委屈,对方竟再度问出声,这一回,明显有征求她的意思:

“夫人,我这样处置她,可以吗?”

掌嘴四十,送去浣衣间。这样的处罚对一个奴婢来说,已经不轻了。

郦酥衣不愿同情秋芷。

她嗅着那道令人心安的兰香,点点头。

秋芷被人拖走了。

无论她是真晕还是装晕,那不敬主子的四十巴掌是迟早都要挨的。似乎怕责罚之声吵到了她,沈顷特意让玉霜将秋芷带远些。一时之间,偌大的兰香院就剩下他与郦酥衣两个人。

“你怎么回来了?”

沈顷将先前那一盒药膏塞在郦酥衣手里,温声:“忘记将这个给你留下了。”

少女攥着药膏,“噢”了一声。

对方凝视了她片刻,还是不忍:“你是尊,她是卑。怎可以让她这般欺负你。”

闻言,郦酥衣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想。

从前在郦家,她就是这么受欺负的。

明明她是主子,明明她是嫡女。

明明母亲才是父亲的正妻。

见妻子目光哀婉地低下头,半晌不吭声,沈顷的心头也软了软。他伸出手,将少女鬓角边的碎发别至耳后,温声细语地哄她:

“抱歉,我不知你先前在郦家过得如何。但你已经嫁入沈家,便不必如此委屈自己。遇见了什么事、什么麻烦,你都可以同我说。夫人,我是你的郎君。”

郦酥衣怔怔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