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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鹤边品尝他柔软的唇舌,边往他的手腕上戴了什么东西,冰冷的质感紧贴皮肉,不多时就染上了温热的体温。
等司立鹤放开他,他低头一看,是一只价值不菲的18K金自动腕表。
“本来想送你辆车,考虑到你不怎么自己开,所以换了表。”司立鹤替他扣实了金属表带,低声说,“咚咚,生日快乐。”
楚音的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司立鹤微怔,楚音已经哭着抱住他的腰,他好笑道:“不至于感动成这样吧。”
他没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送花、送礼物,本来就是交往期间的义务,更何况今天是楚音的生日,这样值得纪念的好日子,身为交往对象的他绝不该错过。
好吧,虽然之前每一个情人的生日他都从未到场,也不会花这么多的心思,但他想,楚音到底还是有点不同的,至于不一样在哪里,抛去跟他最长时间不说,大抵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楚音与他合拍。
司立鹤把抽泣的楚音从怀里扯出来,亲亲他泪湿的脸颊,跟人告状,“果果不配合我绑气球,挠了我一下。”
自从那次在陈邵风的住处后,果果就不大待见司立鹤。
楚音一看,司立鹤的手背果然有一道抓痕,他替果果道歉,“果果不是故意的......”
司立鹤笑了笑,“你真偏心。”
但他总不能真跟一只小狗计较,所以楚音要替果果受过。
两人边亲边挪到客厅,没去主卧,倒在花里做。
果果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绑在腰上的气球晃啊晃。
楚音害羞,司立鹤衣服脱了一半,在楚音的强烈要求下把果果赶到特地布置的小狗房,折回来把人摁住,“现在可以了吗?”
楚音点点头,放松身体让司立鹤弄他。
结束时花都被压扁了,花瓣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水液。
司立鹤把楚音抱到盥洗室——他特别喜欢抱楚音,有时候故意撒手,楚音怕掉下去,会惊慌地手脚并用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好似他是楚音唯一可以攀附的树枝。
回到主卧,司立鹤无意发现楚音带回来的测谎仪,丢到床上,和楚音玩,算是事后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