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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知道吗？愚蠢本身就是一种错。”
09秦焱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只手依然提着钢管：“我想跟你做交易的时候，你跟我耍心眼，你想跟我交易的时候……好吧，现在是不是可以签协议了？或者你想跟他们一样被gan？”
09实际上，所谓的‘转让协议’是不需要的，只要一份金至尊经纪公司跟周婷解除雇佣关系的合同就够了。
09邵文森没有能力拒绝，他不想成为第16个被爆菊的目标，至于拿协议换视频……
09他现在连菊花都保不住了，哪还有资本谈视频的事？
09被秦焱逼着趴在奥迪车车头上，把车头当成桌子，在一份解除雇佣关系的协议书上签下名字。
09最让人不解的是，秦焱是什么时候拟定这份协议书的，不过以他目前的处境，已经没心思想这些问题了。
09“如果在鉴赏会上就这么做，哪来现在的麻烦？”
09手指在协议书上弹了弹，没等邵文森回过神，他猛然提膝撞在邵文森小腹上，后者吃疼条件反射的弯腰捂着肚子。
09于是，趁着他弯腰捂肚子撅着屁股的当，钢管很顺利的爆菊。
09“啊……”邵文森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09“孔子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09秦焱拉着目瞪口呆的周婷，转身向远处走去：“出尔反尔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利，我也会。”
09原本约定的交易，邵文森却出尔反尔找打手围堵秦焱，反过来，签了协议就不爆他的菊花承诺，也一样被秦焱违背了。
09这是秦焱做人的原则。
09邵文森‘敬’了他一尺，他就‘敬’邵文森一……棍。
09在两人离开文渊街不久，好几辆警车拉着警笛呼啸而来，到底是因为邵文森被爆菊还是因为叶文被杀，已经不是秦焱所关心的了……
09中午跟陆成铭一家道别后，秦焱本来打算回平江，没想到被叶文邀请参加鉴赏会，晚上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09以前住在凯悦酒店的房间退了，现在回平江显然不现实，只能重新找个酒店住宿。
09“两位，要几间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