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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焱挥起的巴掌停滞在半空，愣愣地看着俯在自己腿上的女孩，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
他楞了好一会，已经忘记了用真气束缚她，而她却没有反抗一动不动。
“对不起……”
从百思前转的思维中清醒，他轻柔地帮她拉起小内内，把撩起的裙摆放下：“刚才就是太生气了，没想那么多……”
啪！
就在这时，楼雨晴抬手一个耳光抽过来。
秦焱没有躲开，任凭她的巴掌落在脸颊上，反倒把楼雨晴吓了一跳——她以为他会躲开的。
“就当是赔礼道歉。”秦焱轻笑。
“秦焱，我恨你。”
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激动，没有歇斯底里，平静地就像聊天，却让秦焱感受到深深地冷漠。
她转过身向外走去，脚步没有停留，在秦焱看不到的地方，两滴泪水在她眼眶里几乎滴落。
有些人，伤不起。
有些情，担不起。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伤害到她了。
第二天起床之后，秦焱还以为再也看不到她，以为她会回苗疆，可他惊讶的发现她还在。
只是，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跟他斗嘴，她不说话也不笑，对所有人都极其冷漠，对秦焱更是形同陌路。
前往法兰西首都的航班，从首都国际机场起飞。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坐在她旁边，她却一直侧过头看向窗外，让秦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距离感。
看来，昨天晚上的事真的伤害了她，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