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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些牌位建好的那天,‘阮昕荷’又来捣乱了。
关太夫人就利用自己身上的金光压制住了‘阮昕荷’,把‘阮昕荷’放在了自己跪坐的那个蒲团下面。
她日日在那个蒲团上念她知道的任何有关于清心寡欲的经文,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她看起来慢慢老实了,关太夫人有时候会把她放出来让她在地下放放风。
偶尔也会趁‘阮昕荷’不注意,一点一点的把那个咒从她的身上扯下来。
关太夫人几年如一日的给她静心,给她像揭死皮一样的一寸寸揭着她那缕魂上的咒。
直到有一天,那一片咒只剩下一点点的时候,‘阮昕荷’突然就兴奋了起来。
关太夫人以为是‘阮昕荷’是察觉出了自己灵魂的轻快而高兴的。
可是她却从一个甬道里带进来了另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魂体。
关太夫人这才知道‘阮昕荷’的乖巧听话是本身灵魂自带的,并不是她给她除掉大多数的咒而变好的。
从那时起,关太夫人就没有再管过她,甚至于直接把她当做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