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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以为夏侯宁安是好欺负的吗?你以为她分不清藤本月季与月季吗?”她分得清。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就能分辨许多相似却不同的花、草。她爱花喜草,夏侯夫人怕她接触多了,不小心沾染了相克的东西,还专门让她学过。她知道,一直都知道,不过是装作不知,等待王爷发现。
告状算得了什么,让王爷自己发现,才更能激起王爷的怒气。
夏侯宁安对自己一向是狠的,她该早看出来才是。从她饮下金银花与红花,从她不惜赌上自己的生育开始。
能忍,够狠,如今又得了王爷的专宠,有显赫的娘家、生母为倚靠,她足以同王氏一族对抗。王郁文这些小手段,小打小闹,她不屑一顾。
后院争宠,从来都不是能入了她眼的,从来都是她不屑一顾的东西。
想想也真是可怜,她们费尽心思争夺的那点东西,根本入不了旁人的眼。
汪青蔓眼中压着抑制不住的痛苦,她想笑,笑她这一生,笑她可笑又可怜的一生。笑她自不量力,亲手捧出的一颗心被人踩在脚下,还在祈求那人看一眼。
她伸出手,“这是我在这里发现的。”
王郁文不解,并未上前,也未接下。汪青蔓继续道,“我认识这枚耳环,这是长乐公主的。”孔雀石做成,耳环一对,项链一支,她十分喜爱珍惜,几乎日日都要戴。
长乐公主?
王郁文接过耳环,孔雀石,翠鸟尾,镶嵌宝石做成的耳环上,血迹斑斑。翠鸟尾不知沾了多少血,又干了多少次,黏黏腻腻,糊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