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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赆行礼，目送霍泽灏离开。
再抬眸，见霍泽灏的袖子依旧是一边高一边低，眼神中带有着些许复杂。
怎么不现在就杀了我，这样明明一切都能解决了。霍赆暗想。
霍泽灏没有打招呼便直接进了姜子牙的书房。
姜子牙还在看公文，并不意外霍泽灏的到来。
霍泽灏将长风刃还给姜子牙，像是从溺水状态中解脱而出一样，说道：“我做不到。”
“嗯，我知道。”
“未来还是没变吗？”
“算变又不算变的。”
“此话怎讲？”
“你在试图用长风刃杀死你弟弟的时候，未来是改变了。”姜子牙批完最后一本公文，疲倦地说道：“霍赆将死之时，给自己下了诅咒。”
“诅咒自己必定卷土重来，亲手将你的头颅砍下，挂在城墙之上。”
“那结局在原先的基础上你们死得更惨了。”
“那霍赆呢？”
“夺走了我的虚无之境，将我封印在里面。”姜子牙冷笑一声，说道:“你倒是给我找了个好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