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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见张五味收回了手,连忙追问:“张太医,娘娘的情况如何了?”

“秋答应,这里并非说话之地,皇上还在外头等着呢。”

废后直愣愣的盯着人,张五味一时有些说不出口。

他可不想再无缘无故地挨上一巴掌。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他张五味就算是再老实,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他婉拒了剪秋递过来的鼓囊囊的荷包,转身走了出去。

“回禀皇上,微臣发现戾妃娘娘的脉象一切正常。”

“不过微臣方才也听过戾妃娘娘说话,此种迹象在古籍中有记载,娘娘这是得了心病。”

“心病?”

对这个很陌生的皇上闻言不由重复了一遍。

“皇上,戾妃娘娘的执念太深,心病皆由此而起。”

“微臣惭愧,此病无药可医,只能自行休养。”

张五味低垂着头请罪,直接忽略掉了废后轻微的高热。

他所能做的就是开一些安神药和退热药包,但废后情况特殊,他压根儿不想沾边。

剪秋意识到主子病得很严重,焦急地向皇上恳求:“皇上,求您救救娘娘。”

她深知主子的心病就是大阿哥,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皇上也是一脸无奈,他没想到宜修的心思这么重,都那么多年了还记挂着早夭的弘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