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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说“马婶啊!您别冲动,可能是误会,我马叔可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
“我可没冤枉他,你们评评理,他大早上回来,穿着一条别人的黑棉裤,我没有说什么,里面居然套了一条女人的花裤衩,你们说,他要是没搞破鞋去,花裤衩哪来的!”
狗子一听,原来这么回事,一扭头看滑溜,滑溜一脸的惊慌,眼光躲闪着狗子,狗子这下全明白了,心说,看来昨晚这滑溜根本就没来马主任家取棉裤内裤,这是不知道在哪里顺来的裤子呀! 可闯了大祸了,这特么的咋解释啊!
于是狗子拽了陆月霞的袖子说,马婶您回屋一下我给你说点事。
回到屋里看四下没人,三狗就说“马婶,您误会我马叔了,昨晚他和牛师傅冰释前嫌,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一个没把握住喝多了把裤子弄脏了,怕太晚打扰您休息,我就让我师弟去给马叔借条裤子,没想到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看清楚是啥颜色的内裤就给他套上了,结果今早就让您误会了,这都是我们的错,您原谅我们吧! 打我们骂我们都认了” 。狗子没敢提马主任拉裤兜子的事情,既然他不记得了,就当没发生过吧!
陆月霞一听,原来是这样,火气也就消大半了,说“只要不是老马搞破鞋,别的事情都是小事,你们几个孩子懂什么,能给他找条裤子不让他冻死,就算不错了。这个挨千刀的,大年初一还能喝多了,咋不让他喝死哪!没用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