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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菜道:“好吧,袁文跟我们关系也算不错,就算帮他为父亲报仇。”旋即道:“可你又为何坚信袁大叔不是河神所杀。布老爷不是说了大叔是先溺水后被河神齐颈咬断的。伤口参差不齐,任何兵器都无法做到的。”
布丁道:“大叔的水性你们不知,我却清楚得很。再说,那段江面开阔,水流平缓,稍微懂点水性的就淹不死。试想,大叔死前紧紧攥着坠子不放,这还不能说明坠子就是凶手的吗?就算不是也定和凶手有关。”
野菜道:“布老爷不也说了吗,河神既能带簪子为何不能带坠饰呢?”
布丁扬手敲了野菜一记响头,道,“你竟然也忘记河神的簪子是怎么回事了?”
野菜揉头道:“簪子的事我自然没忘,可正如布老爷所说,毕竟咱们谁都没见过真正的河神不是?谁知道它到底带不带首饰呢。”
布丁哼道:“大人信那邪魔鬼怪,反正我是不信。自小我就在淄江边玩耍,咋从就没被河神捉去过。不是都说河神最喜欢童男童女吗,怎地从不捉我?”
阿娇道:“布丁哥哥,你说什么我都支持你,你要破案,有什么要我做的?”
布丁道:“嗯,我还需要好好想想,看看先从哪里着手。”
野菜道:“要不,我们分头去问问这个坠子的来从去处。”
三小商定,逐一划分区域。黄昏时分,三个人垂头丧气的在布丁院里汇合。
布丁道:“看来你俩和我一样,这坠子太寻常,一文钱一个,几十个摊贩一天不知卖出多少。这样查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野菜和阿娇也都跑累了,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布丁单独跑到江边在袁江尸首发现处,进行细细勘察,一无所获。
如此连续几日,除了布丁,野菜和阿娇都气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