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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翠莲道:“哦。这细看起来,竟似马身子上长了驴耳朵,有意思。”
何老四眉飞色舞地道:“这位小姐说对了,骡子就是马和驴生出来的。”
吴翠莲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充其量不就相当于二驾的马车吗。”
布丁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要知道骡子是很难生出来的。”
何老四接话道:“对头,马和驴虽然常见,但要他们交佩生小螺却很难,一般的骡子都是公驴和母马生的,叫驴骡。而我这头却是母驴和公马所生,叫马骡。所以说,我这骡子实在是稀罕的很哪,西门的马大户曾提出要用十匹好马来换我的骡子我都没答应的哦。”
布丁嘻道:“大小姐你听到了吧,这相当于十驾的豪华座驾?外面的学问,可比你闷在家里知道的多得多了吧?”
吴翠莲哼道:“就算稀奇,可谁家的豪华座驾会用来拉猪草呢?岂不是糟蹋了你这骡子。”
何老四叹道:“哎呀呵!骡子虽然稀奇,可再金贵它也是骡子不是,天生就是干粗活的命啊。”
布丁道:“怨就怨它投胎投错了地方。要是投到东门孙家,保不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你老何快活着呢。”
何老四反击道:“嘿嘿,好说,那万一它投到西门吴屠户家,它还不如跟我老何乐呵不是?”
二人一路斗嘴,惹得吴翠莲掩袖偷着乐。
说话间,流水声清晰起来,淄江在望。吴翠莲将手放在眼前展望,雀跃道:“哇,到江边了。好宽的一条大江啊!”这个地方正是淄江最宽阔的地方,也是水流最为平缓之地,江边到处是齐腰的草丛和芦苇。
何老四停下车,忙着准备工具割猪草。布丁拽着吴翠莲,跑向河边。跑了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