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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胡巡抚显然气愤不已?。
“流水县的河道是前年才专门修缮过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厅堂内的诸位大?臣都不敢吭声,江颂安听了?几句才知?道,庆州九县,在前年的时候流水县便遭受过一次洪灾,当时朝廷拨款,将流水县的堤坝全部修建了?一遍,所以按理来?说,这流水线的河堤应该是最结实的,但没?成想,这次大?雨竟然又垮了?。
得?知?此事?的江颂安心头已?经冒了?火,看向马学应。
马学应是河道督查,流水县修缮堤坝一事?正是他全权负责,此时明明应该心慌的人却是面不改色,道:“大?人,流水县地理位置特殊,正好在淮河改道最凶猛湍急之处,这雨大?的很,淮河暴涨,属下认为此次并非是河堤的问题。”
他刚说完,同样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杜临便皱眉道:“淮河改道确实凶猛,但流水县也不是才搬到此处,难道先前修缮河堤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么?前年的洪水教训还不够?”
马学应脸色一下就垮了?。
“你这是何意?”
杜临:“我记得?前年流水县百姓也受了?很大?的损失,再次修缮难道不应该考虑最坏的情况极力加固么?!”
马学应:“你这是怀疑我办事?不力?!一介书生,只会纸上谈兵!前年朝廷打仗,国库空虚!拨款少得?可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谁又懂我的难处呢?!”
马学应说完,全场寂静,杜临冷笑:“马大?人这是承认自己河道修缮不力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