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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下的麦子往腿弯处一放,再继续往前割,一边割,一边放,直到地头才能歇上一会儿,都是一鼓作气干到头的。
孩子们虽然已经经过了培训,也看了组长和村民的示范,早已跃跃欲试了,但一下地就手忙脚乱了。
毕竟是年轻,接受能力强,现场纠正两次后就熟练了,好胜心起来了,不甘落后,也不惜力气,于是一垄麦田割完就气喘吁吁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刘光天一屁股坐在田埂上,扔下镰刀脱去手套一看,右手掌里已经勒出一块红印,赶紧揉搓着。
“啊呦,我的腰快直不起来了。”
边上一组的刘大壮也在叫了,倒是张铁锤没吭声,但也是汗流浃背了,这下体验到撅着屁股弯着腰一把一把的割麦子的辛苦了。
村里的妇女孩子也有参加收割的,但更多的还是跟在后面捆扎麦子,然后抱到停在小道上板车或独轮车上绑结实了,三两人推拉着运到村部那边的打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