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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口气：“其实我还很羡慕我的上一任，被几个小混混当街杀了，没有什么痛苦，也不知道我们犯了错，能不能有这么利索的下场。”
卡巴已经听的瑟瑟发抖，说是相信自己，但还在不停的威胁自己。
这样的上级，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他不会相信任何人，他只是在鞭策着手下而已。
威廉看到卡巴瑟瑟发抖的样子，像是达到了他的要求一样。
他笑眯眯的拍拍卡巴，随后坐直了身子：“好了，咱们就不讲这些让人难过的话了。卡巴先生，咱们来讲一讲林辉吧。”
“啊？”卡巴猛地坐直身子：“林，林，林辉？”
“对啊。”威廉笑眯眯的说：“你和佐伊一起执行了任务，你还帮他挑选了人。黑龙会，就是你帮忙找的吧？”
卡巴用力点头，眼角也不停的抽抽：“长官，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选好人，是.....”
威廉笑着摆手打断：“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林辉的事情，毕竟我是为他而来的。”
卡巴用力点头：“是是是，长官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威廉笑呵呵的给他又倒了半杯酒：“聊完了林辉，咱们再聊聊他的家人，以及他身边的朋友....最后呢，我们再聊聊颂帕，和这一带的情况。”
“颂帕？”卡巴震惊的瞪大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