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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地说：“怎么样，这算是条重磅消息吧？”
“首长，您没跟我开玩笑吧？”
林辉狠狠咽了下口水：“这可不兴开玩笑的！”
徐千山满脸得意：“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了，我看起来像是个喜欢吹牛逼的人吗？”
林辉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的说：“首长，告诉我吧，求求你，告诉我吧！”
“那你换不换？”徐千山笑眯眯的问。
林辉没有一秒犹豫，立马点头。
反正经费是他忽悠来的。
这次可以忽悠，下次照样可以忽悠。
海军的忽悠完了，这不是还有空军吗？
钱没了可以再搞，但是能治好王忆雪的消息，可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林辉翻阅了那么多医学书籍，中外几百年来大大小小文献他都看遍了。
可不管他费尽多少努力，都无法找到能让王忆雪重新站起来的办法。
现在就有这么一条路放在面前，他绝对不能放弃了。
“这就对了嘛，早点这么痛快不就好了吗？”徐千山哈哈大笑。
林辉用力握着他的胳膊，无比期待：“首长，您现在说吧？”
徐千山脸都有点变形了：“手放开，手放开，把我这老骨头都快捏碎了，疼死了！”
林辉赶紧撒手，抱歉地笑笑。
但眼里依旧满是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