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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连串的问题令那位副校长脸色难看起来，虽说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轻轻摇头。
“不是。”
简简单单两个字，这位副校长回答的很是秃废，的确，这些具体的主意，都是他们这些负责具体事宜的领导暗中操作的，厨子里直接由卢校的关系来的虽有，却还到不了一半呢，剩下的也同样是他们这些主抓的领导安排的，这是不争的事实，有据可依，所以他想否认也不可能。
“不过，既然当时卢校是一把，我们这些中层就得围着他转啊，要让他高兴啊。我们也是身不由已的啊！”
副校长回答完不是后，稍一停顿，便又迅速补充解释起来，语气中充满了冤屈。
“我说，有些借口嘛，还是省省吧，拍马上必需的吗？不拍就死？”
胖子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句。的确，为了领导高兴，这是拍马的行为，大伙儿都拍，哪怕你拍的全心全意，也会有效果好坏之分啊！因为每个人的拍马素质都是不同的，拍马技巧也是有区别的，可是，哪怕你少拍一记，就能死人吗？当然不是！像这种，为了拍马，牺牲几千名学生健康的行为，不更是罪大恶极吗？
此时脸子的脸上已是布满了寒霜，嘲讽一句之后，冷哼一声，伸手一指小礼堂的门口，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出去！”
这两个字，由胖子口中发出，其实声音并不大，还没有到怒吼的层次，可是偏偏，在这寂静的小礼堂中，威势十足，落入耳中，就如同炸雷一般，令所有人都是身子一颤，心头瞬间涌出一片寒意！楚校长，开始举刀了！
面对楚韩的毫不客气，那位副校长还想自持身份，毕竟他是二中的老人了，中层的这些人里，几位副校长中，他的资历也是前几的，下面的主任和副主任更是平日里对他表现了足够的尊重，讨好他的人也是不少的，所以，胖子的话虽是震得他身子一抖，却是在一个楞神儿后，双脚仍是死死地钉在地上，没有走出去的意思，甚至抬起头来瞪视着胖子，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而那位一直没敢开口的主任，却是无精打采地低着头，含着一丝羞怯之意，默默地向外挤着朝那小礼堂的过道走去，整个过程中，一路之上，所有的人都默默地缩回自己的腿，给他让着出去的路，没有人抬头看他一眼，因为此时，在场众多中层的心，都已是忐忑不已，搜尽脑海，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的是是非非，想像着自己会不会被楚校长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