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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论上讲，是的。”阿德里安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么，什么样的价格能让你背叛你那位最好的朋友，克劳德？”瑞切尔抬起头来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直视他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些许嘲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谁知道呢，首先对方要给我开出个合适的价格，其次他要展现出能够完成这笔交易的能力，然后我才会评估。”阿德里安淡淡的说道，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
“展现出能完成交易的能力。”瑞切尔微微蹙起眉头出不解的神
“当然，比如我想要统治全世界并长生不老，那么对方总要证明他能让我统治全世界并长生不老，我才能给予考虑，不是吗？”阿德里安轻轻一笑。
“抱歉，我不明白。”瑞切尔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很简答，所谓明码标价，这个价格不是指金钱而是各种yù望或者愿望。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有个人在六十年前告诉温斯顿?丘吉尔，他可以让大英帝国继续统治全世界，并且至少统治100年之久，但他必须亲手将所有王室成员杀死，那么你认为丘吉尔会答应吗？”阿德里安不紧不慢的说道。
瑞切尔不由张大了嘴巴。
“再举个例子，如果有人告诉一个期望世界永远和平的狂热理想主义者，他能实现他的愿望，但代价是他要必须杀死自己的妻子、父母和孩子，你认为他会答应吗？”阿德里安继续玩味的笑着。[]好莱坞之王175
“这不可能，没人能这样做。”楞了好几秒钟的瑞切尔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所以需要证明，”阿德里安马上追加了一句，“现在他证明了自己能做到，比如一挥手，德国人的军队都化为乌有；比如一挥手，某个战不休的国家就忽然平息了下来，那么你认为他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阿德里安再次悠然的抿了口红酒，“注意，我们说的是逻辑。”
“这……这是上帝和魔鬼的范畴。”瑞切尔急促的呼吸着。
“不，你只是不相信而已，因为没人做到这种能够超越常识的事情，”阿德里安却没有理睬，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不是不想背叛，而是价格不够高，有些价格即使是再富有的人也给不起的，所以才会有着美好人一面的感叹，但实际上呢？如果真有人能完成你心中的最大愿望，而代价只是让你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并且不会有着诸如死去后灵hun就归对方所有之类的附加条件，他也证明了这点，那么99的人都会选择答应——不说100是出于不想把话说绝对，就像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可能出现我说的那种人。”
“可是……可是……”瑞切尔还想说什么，却半晌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想说的话，亲爱的瑞切尔，我们还有感情对吗？但是你要知道大多数情况下，理智才是占主导地位，感情虽然激烈，来的快去得也快，再强烈的感情冲击，迟早也会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就会分析得失。”阿德里安放下酒杯双手一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