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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斌,没想到爹要你销毁的香膏你还留着。”岳珉珀假装一脸意外的看着弟弟。
“哥,你明知道我有,才来跟我要的不是吗?还装蒜。”
他受不了哥哥那装可爱的脸,不耐烦的别过头去。
“想也知道,销毁了香膏,没销毁你这颗脑袋,要多少你都能做得出来。”
岳珉珀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弟弟是个不折不扣药津。
“哥,大嫂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吗?”
在等待的时间里,岳珉珀将自己与司徒绯玥的事老老实实全说给了岳珉昊听。
“我告诉你这些,是要你别露出马脚,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说。”若不是有求于弟弟,岳珉珀还懒得如此矩细靡遗的全盘托出呢。
“我是无所谓啊,我也懒得自我介绍。总有一天在家会碰到的,不是吗?”
岳珉昊才懒得去趟那浑水。
见大哥安静的不发一语,岳珉昊接着又说:
“若不是大嫂离家出走,哥你应该是到现在还躲着大嫂吧?”
“死小鬼,你有必要刻意提醒我,我做了什么浑事吗!”说时迟那时快,岳珉珀倏地赏了岳珉昊一记闷拳。
“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不许别人说……”岳珉昊不服的咕哝。
“大爷要请诸位喝酒,酒商应该已经在外头等了,请小哥帮忙开个门吧。”
小怜的声音从嬉春楼后院传了出来。
听到小怜的声音,岳珉珀将马牵了出去;岳珉昊则是将迷药掺进了他们所带来的那些酒里。
司徒绯玥被四名男子粗鲁的带进了衡德彪所在的厢房。
一踏进去,门就被从外头锁上。而那四名男子则是站在厢房四周,以防有任何意外发生。
“你叫兰香是吧?”衡德彪坐在床上,上下打量着司徒绯玥。
衡德彪双退上包裹着绷带,脸上、手上明显可看出有烧伤的痕迹。
“衡大爷,这么晚把兰香找来,有事吗?”司徒绯玥佯装惧怕,刻意低下头,用着微颤的声调问着。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快过来给大爷好好疼疼。”
见到司徒绯玥的面容,衡德彪原形毕露,想要马上一亲芳泽。
司徒绯玥站得老远就能清楚听见衡德彪吞咽口水的声音。她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居然要让这么样恶心的人靠近她,光是想,司徒绯玥就不禁打起了寒颤。
“衡大爷,您身上还有伤,还是早些休息吧。”
虽然她是自愿替代兰香的,但她没想过,眼前这个对着她垂涎三尺的男人,让她如此抗拒。
“我的兰香,不用担心,今晚要用到的家伙,可是好端端的没伤到分毫呢,快来彪哥怀里坐。”衡德彪一副恶心的嘴脸,轻拍着床板。
没烧烂你,还真可惜!
司徒绯玥懊恼着,昨晚没有直接在衡德彪的重要部位点火。
“衡大爷,这么美的夜怎么能没有美酒助兴呢?”她四处张望着,就是找不到酒。
“喝醉了多扫兴啊!我的小美人儿,还不过来给爷儿我抱抱。”衡德彪一把将司徒绯玥扯上了床。
因为昨夜才给酒泼了一身,甚至还差点被烧得不能人道,现在的衡德彪可是连酒都不想看到,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要说喝酒了,光是有酒坛靠近他十尺之内,他都会吓得屁滚尿流。
衡德彪用那肥短的手指挑起司徒绯玥的下巴,想要强行夺去她的唇瓣。这骇人的气氛,让司徒绯玥一脸惧色。
眼看衡德彪那油腻的大脸、肥厚的嘴唇越靠越近,情急之下,司徒绯玥拔起了头上的玉簪,直接将珍珠往衡德彪的嘴里送。
司徒绯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衡德彪乐得一双眼眯得看不见了,他恶心恬弄着玉簪,抚弄着司徒绯玥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