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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中午吃田敏亲自送上来的饭菜时休息了一下,张修远在办公室一直忙碌了四个多小时,写了六千多字的一篇文章。里面不但概括性地阐述了当今冶金领域的现状,特别是国外同行的研究情况,而且重点阐述了张晋松认识的那几个外国同学的研究情况,指出了他们“可能”的突破方向和目前存在的“瓶颈”,还写了张晋松可以给他们的提示。
张修远知道,如果那些外国专家接受了父亲张晋松的“帮助”,他们会少走不少弯路,会比前世要提前得出相关研究结果,这样一来中国和西方国家在这个领域的技术差距自然就会拉得更大,会让国内不少专家感到悲观和失望。但他认为这点损失是值得的,只有付出这些“代价”,父亲才能在短时间里树立起他的“技术权威”形象,才能在外国同行中迅速崛起,也只有这样才能更深入地和西方国家顶级科学家进行坦诚地技术交流,汲取他们的科研成就,也只有这样,将来张晋松科研成果喷发的时候,外国同行和国内同行才不会感到不可思议,才能减少他们的怀疑。
而且,张修远有了前世的记忆,他自信能引导父亲很快赶上不超过他们,自现在起到十多年后的很多科研成果他都记忆犹新,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外国科学家的具体实验过程,但有了结果可以是使用还有必要苦苦研究其过程吗?再说,知道了结果再去寻找原因自然比仅仅知道部分原因而去寻找结果要好得多。如果有了前世的资料而不能赶上并超过国外的同行,张修远还真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得到了清晰提示的张晋松也该自行了断。
一年来一直在脑海里酝酿的资料写出来之后,他又仔细看了好久,将一些数据进行了模糊处理,对一些国外专家的研究情况也有意地进行了几种不确定的假设,让人看来他也只是在猜测而已,虽然这种猜测有点逆天,但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然后,张修远又单独给父亲张晋松写了一封信,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做了说明,努力使父亲不会过于太激动、觉得太不可思议。显然,里面编制了不少理由,比如自己是从香港朋友那里得到的资料、据一位香港说在美国也有专家在研究类似技术等等。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它们一并发到了父亲的电子邮箱里。
松了松懒腰,张修远又去了引进设备安装现场,在这里,他不但看到了几个从法国来指导安装的外国专家,也看到了父亲的几位学生,包括原来在阳韶市钢铁有限公司任车间主任的那位,其中的一位学生在唐山钢铁公司任副总工程师,他是由父亲和刘一梅他们一起请来帮忙的,因为在前年唐山钢铁公司从美国引进了一套相类似的设备,只是现在的这一套比唐山的那一套更高级,功能更强而已。当然,这套设备也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