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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们心里一阵鄙夷:装什么装?如果不是这个姓牛的过来能证明你无辜,信不信我们拷走你?让你到拘留所去放松放松。你以为一个局长有啥牛的?
但形势比人强,四个警察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证件拿出来递给张修远,张修远没有看别人的,而是拿过那个在浴室门口犹豫的那个警察证件,看了看他的名字和照片,说道:“你叫朱少云?你到底是胆子小还是原则性强?做事婆婆妈妈的,哼……哼……哼……。”
张修远冷笑着,每笑一声那个叫朱少云的警察身子就矮一寸,最后差点倒在了地上,脸色灰败,身体颤抖,额头上汗珠直冒。收起手枪的警察一见,急了,心里狂骂着那个吓惨了同事,嘴里却说道:“张局长,现在没事了吧?”
张修远冷笑道:“没事?你说有事吗?……,你们三人可以走,他留下!”
朱少云惊恐地说道:“张局长、牛县长,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是他要我……”
为首的警察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冲上前去朝朱少云就是一巴掌:“放屁!”然后大声吼道,“我们走!谁不走,老子要他好看!”最后六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骂的似乎是他的手下,但他的目光却落在张修远的身上。
牛得益勃然大怒,正要开口呵斥,却被张修远扯了一下,愤怒的话语一下卡在嗓子里。张修远说道:“你们走吧。记住,你们只是警察,只有履行你们职责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