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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知为何,看到她那张小圆脸上冒出紧张的汗珠,他竟恶劣的觉得很爽,甚至还有股莫名的冲动,想为她恬去那薄薄的香汗。
唉!他一定是因为最近发生太多事,压根没时间发泄生理需求,才会变得这么的欲求不满,甚至有点想老牛吃嫩草吧?
不然以正常的他而言,哪可能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是啦!”甄琴一点都不打算跟他算帐,只想尽快切入正题,“可那不重要。我跟你说,我其实是有点小事想拜托你啦!”
“我跟你很熟吗?”他一屁股坐在她面前的小桌上,还把桌上唯一一盏小灯对着她圆圆的小脸照射。
就像警匪片中,警官在侦讯室审问犯人一般。
甄琴很自然的伸手遮避那刺眼的灯光,“哥——你别玩啦!人家在跟你谈正事,拜托你认真听我说……”
她又情不自禁的将食指置于软嫩的薄唇上,心底有点小怕怕的。
“不准叫我哥!”常皓天却突然语气一凛,口气很严肃的命令道:“我跟你非亲非故,谁让你动不动就喊我哥的!”
但他其实是在想,如果他真打算拿她来当作打发时间、闲暇消遣的工具,却又三不五时的听她喊他哥哥的,那岂不是像乱轮吗?
他才不干呢!
“好嘛!”甄琴却把他的命令解读为,他不准她拉近他俩之间的距离,不过这样的他,让她此较适应。
而且很奇怪的是,只要他不板着脸,她就没那么畏惧他。
由于他看起来此较不那么凶,甄琴便再次放下被她咬得都快发红的食指,但她在心底仍然忍不住偷偷抱怨一下,“真小气、让人家叫两声哥哥会死喔?小气鬼。”
“怎么?你对我的规定有意见吗?”他听到了她小声的嘟嚷。
“没有啊!”甄琴赶紧识时务的从善如流,大声的否认,深怕他会将她接近玉如的机会给毁灭;却在心底暗自抗议着,她哪敢啊?
“没有吗?”常皓天看着甄琴闪烁的眼神,就知道她十有十一成是在心底骂他,但他就是觉得这样逗弄她满有趣的。
“当然没——呃!奴婢谨遵圣旨。”好吧!为了能达成她的心愿,她就表现得再谦卑些,让他对她不再心存防范。
反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伎俩她在工作时也用得挺熟的,因为她可是个嘴甜的识时务者。
“嗯!”他对她忍让且谦卑的态度觉得很满意,“说吧!你想跟我聊些什么?”
啊——总算切入正题了。
甄琴这才赶紧将混乱的思绪整理好,必恭必敬的对着常皓天解说起来,“这件事很复杂,我得从头说……”
可她都还没开始起头,就被他冷冷的截断,“说重点。”
哪、哪有这样的?基本上她是觉得故事该从头说起才能让他彻底了解,但……碍于他的滢威,甄琴只能弃械投降。
于是,甄琴只得尽量简洁的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因为这样,所以那样……这样你弄懂了吗?我必须做到我的承诺。”
好不容易将那天沉志文临死前对她的托付解释完毕,甄琴满心期待的瞅望着常皓天,等着他对她的善行义举好好褒扬一番。
毕竟,做好事能得到他人的赞赏,是一件“奇檬子”很爽的事。
但没有喔!
她等了许久,唯一得到的就是—常皓天开始以“看到鬼”的眼神死瞪着她。
良久,他才以极为不可思议的口气提出他的第一个问题,“你就是因为志文的一句话……”才会登堂入室来拜访他妹妹,还大剌刺的承诺要替志文照顾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