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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旧呀,不是才个把月前吗?」
「只要是过去的事情一律等同于算旧帐,我已经把你恢复成这么美,你还没原谅我吗?」
「我不是要翻旧帐,只是提醒你,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是会遇到的,像现在,如果囡囡就坐在床上,骨碌碌的眼睛瞅着我们这里瞧,那么——」梁宛歌只是举例、只是假设、只是随手往囡囡睡的方向一指。
囡囡一头乱发像鸟窝,不知道已经坐在床上瞧着他们两人多久,似乎对于唐虚怀和梁宛歌此时躺在餐桌上的画面感到有趣。
「呃……囡,-醒了?」
囡囡没说话,只是点头,眸儿流转在唐虚怀身上,仿佛就是因为他在场,所以她才不出声,要是只有她和梁宛歌独处,她老早就开口损梁宛歌了,因为梁宛歌看起来就像是被端到桌上的美食。
「醒来多久了?」梁宛歌真正想问的是——你看到了多少?
囡囡蠕蠕唇,想回答,又不想在唐虚怀面前说。
「噢,老天……走开啦!」梁宛歌从唐虚怀嘴中怞回自己的手,在他衬衫上用力抹了抹唾液,再顺势推开他,才从餐桌上狼狈爬起,奔到囡囡身旁。「囡,-看到多少?」
「从先生把你压到餐桌上开始看。」囡囡用着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调侃,表情就是梁宛歌很熟悉的那个聪明小大人。
「你不知道这种时候要把眼睛捂起来吗?」梁宛歌好想声吟,让她想想,唐虚怀把她压上桌时,有没有做出什么教坏小孩的事……
有,从头到尾都是!
「没人教我。」囡囡这时又是天真小女孩,无辜得很无害。
「小孩子看到限制级画面就该天真烂漫地惊呼:『你们在干什么?玩摔角噢?』才对,而不是惦惦清醒,不吭一句把这些从头到尾看完嘛!」
「有什么关系,先生只是把手伸到你的衣服里,可能还握住你的嘛,又还没有做到什么部分。」
听听,这是一个五岁小孩嘴里说出来的话,社会道德沦丧到这种地步,未来的国家栋梁全是朽木吗?!
「你赶快忘掉,不然我会打你小屁屁!」梁宛歌恼羞成怒。
「做坏事的人又不是我,明明是你们大人自己要在小孩子面前做呀,结果被揍的是小孩子噢?!这是不是你们常说的——迁怒呀?」口气是问句,但是童嫩软调里就是摆明了指控。
呃,汗颜词穷。
「你说的对,揍你是不对的,该揍的是那个男人。」梁宛歌觉得要纠正小孩子的观念,最首要的就是在小孩面前让她亲眼看看坏蛋的下场会有多惨,这样才有助于小孩回归正途!
她甩甩手,双臂在做热身运动,以她和唐虚怀的距离估算,等她走到唐虚怀面前正好可以赏他扎实一拳!
「囡囡,你先下楼去洗把脸,再让玉玲姊弄早餐给你吃。」唐虚怀在梁宛歌还没冲上来扁他之前,先要求清场,赶小孩下楼,否则有她在,要做什么都绑手绑脚的。
囡囡又恢复成那个沉默寡言的小自闭儿,仿佛刚刚和梁宛歌在窃窃私语的聪明小大人完全没存在过,这回连点头都没有,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跳起,就咚咚咚跑下楼梯。
「囡——」梁宛歌想叫住她,但小身影跑得恁快,一点停顿也没有,梁宛歌一直到完全瞧不见囡囡的背影,才猛然转身,暴怒地杀到唐虚怀面前,纤指狠狠戳向他的胸口。「你为什么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
「口气?我的口气很好呀。」
「你那种口气跟指挥一只狗有什么不同?!『囡囡,你先下楼去洗把脸,让玉玲姊弄早餐给你吃』;『来福,你先下楼去咬报纸,再让玉玲姊弄狗罐头给你吃』,你自己比较看看,这两个句子是不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