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做媒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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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住行,二四变了,一三照旧。
余下的事儿没什么太特殊的了,非要较真儿的话,比较魔幻神奇的倒算是有一样儿。
什么呢?
房子再大,装修风格再变,只一件事不曾改变。
无他,那就是我和吴煜凡依然住在同个房间。
哦,我的天,瞧瞧这个“惊喜”吧,我亲爱的上帝,这真令人感到意外的沮丧呢。
而且,该说风水轮流转还是怎样?现如今改他睡沙发我睡床了。我实在想不通,他宁可窝沙发上憋屈着也打死不自己一个屋睡的想法。
难道是老宝宝怕黑必须有人陪?那用不用我给你塞个奶嘴儿抱怀里哼着曲儿哄你睡呀?
当然,背地里吐槽吐槽算了,衣食父母,我服从分配。光晚上睡个觉的一会儿工夫,他都重口味不嫌我味道呛得失眠,我还不乐意个什么劲儿?
再说,我俩不是朝夕相对,粘成一个不分开。白天我看不着他,他们忙得脚不沾地,比原先更甚,根本没空儿闲待在家,即使有也就我跟水晶两人。
我虽然因着各种原因不想动,但她是个坐不住的主儿,我经常拗不过只好被拽着出海去对面岛,号称是吴煜凡的地盘上转一转。
说是地盘,其实没保护费收,并不是什么夜店酒吧之类的电影里黑社会老大管控的标配场所,比那些可小清新,包罗万象。我的理解是相对安全的一个活动范围,至少对我们两个干吃饭没什么本事的来说一样是不会有多大闪失和危险的地方。
自那天之后,不论吴煜凡段然他们这些男人,或是水晶,甚至我自己,所有人都很默契地再没有提过鹿谨,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仿佛他未曾存在过我们当中一样。
然而,当夕阳西下,互道一声晚安后,连床旁的微弱灯光也被熄灭,沙发那边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我的十二点便到了,梦醒了。
现实如已潜伏了整个白日的爪牙随黑暗扑向我。
人命关天让我寝食难安,尤其这个人是他。可这种情况下,他的事情我讲出来了未见得有任何意义不说,势必会对吴煜凡造成不小的伤害。
凭我的脑子,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个既不伤吴煜凡,又能救鹿谨的两全方法。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听着夜海的浪涌,枕在护栏上,举头望明月,低头,摩挲食指的戒指,思念和愁烦化成一次次无声的叹息。
我已无所寄托,但再头疼日子总是要过的,唯有把惴惴不安的恐慌情绪发泄到图书馆的筹备建造中才可寻得片时平静。白天找材料改稿跑半山,夜却依旧不能寐,待到天将渐亮之时,才披着夜露静悄悄地回房倦极而眠。
这样忐忑,疲惫地过了一个来月。
这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