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迷失*(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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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不漏整瓶灌进肚,我这会儿即便是抠嗓子眼儿也来不及了,他真的不是在逗我么?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逗啊!!!

为什么?为什么屡屡被骗上当?想当年吴斯谬那下流大冰碴子还是个可恶小人渣的时候,同样诈我喝了一瓶未知液体,如今鹿谨也学会这一招儿了是么?!并排站好,爸爸我一斧子劈了你们俩!以后谁敢给我递保温的东西让我吃喝我砍死谁!

他气定神闲地给出解释,“你昨儿晚上吱哩哇啦地鬼吼乱叫,又哭又闹的,天亮了才稍微消停点儿,就压根儿没睡好,这会儿还不补补觉?而且,因为您老这个饮食习惯,我们以后夜间活动比较好。再有......”

嘿,姓鹿的,你要是总说实话可就没劲了啊!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宝宝的!

在我吐血三升后鄙视眼神的谴责下,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保温包,从里面掏出递给我一个灌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吃不下饭,喝饮料总行吧?你先垫垫肚子,晚上咱再来‘正餐’。”

正餐指的什么我太懂了,就差张嘴流着哈喇子,甩尾巴砸地地跟他说好啊好啊了。

“这什么玩意儿?牛奶还是什么?”打开盖子,我煞有介事地把瞎鼻子凑到瓶口闻了闻。

“喝着吧,好东西,特意给你保着温呢。”说着,他掏出一个一模一样冒着寒气的冷瓶,仿佛身先士卒般自己先灌了两口。

“噗......咳咳咳......”剧烈地咳嗽,我险些被自己口水给呛死,眼珠子瞪得溜儿圆,“什么玩意儿?科研?长老会?都是什么鬼啊?”

“我哪儿知道得那么详细?我一个人转血,够不上那个层面的,那是他们纯血之间的事儿。反正听说是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挺受重用的。”鹿谨尽管还是笑呵呵地,我却莫名敏感地捕捉到他这话里面夹着一分说不出来的酸涩,不免让人心疼。

话是在说吴斯谬没错,然而我知道他是不会在意吴斯谬怎样的,这小小的芥蒂十有八-九是出于吴煜凡。

我深知他是强势有魄力的男人,可人外有人,很多时候先天因素决定了有些事情我们即使再努力依旧无法逾越。

何况吴煜凡也不是一个纨绔庸人。

得,人家大哥这么贴心,想着不让我喝凉的,而且都带头儿先干为敬了,小弟我不喝能行么?说不过去啊。

“我又不是不相信你,你这儿跟我演示无毒无害么?”无语望天,吐槽完他我仰头也喝了一大口。

即便是喝一瓶醋都跟白水一样,不出意外地,这东西没有任何味道。

见我陆续喝完,他放下他那瓶意思意思,说到底根本没怎么动的去一边,两手一拍轮椅扶手,“齐活!一会儿你就得晕菜睡着,你那瓶我加了安眠药。”

“......理由......”我定定看着他,心里那感觉复杂得真是说不清。如果非要强制总结一下的话,便是十分想一脚踹翻他的轮椅,摔死他个混账玩意儿。

我都能明白的道理鹿谨两百多岁了不可能看不破,只有心胸过分狭隘的傻子才会囿于此事不能自拔,实际是为怠惰堕落寻个冠冕堂皇的所谓正当借口罢了。当然,像他这样,偶尔感慨一下是再正常不过的。

虽说如此,我心里仍是不忍,颇有些不是滋味儿,半开玩笑地出口安慰,“啧,够不上?纯血就了不起了?我看吴煜凡那脑子还不如段猴子好使呢。”

他偏头,笑容变得促狭,瞧着我道,“别的我也不说了,我就问一句,你当着凡的面儿敢这么说么?”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被噎得想虐待残疾人了,深呼吸,生硬换了话题,“......不管你是不是我爹,我想找个爹说我饿了......”

“我还不了解你?吓死你。”拆台委员会会长嫌不够地补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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