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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呕吐物那难闻的味道,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哎呀,我新装修的实木地板。”
“你看你这妮儿,咋喝成这个样子?”
1个身材纤细,面容清秀的中年大婶,拿着扫帚就走了进来。
雅洁抬头看去。
只见这大婶穿着廉价的花布衣,脚上踏着老北京布鞋,扎着复古的麻花辫,说话1股子北方土炕味儿。
“阿姨,我在哪儿?”
雅洁迷迷糊糊地发问。
虽然酒意褪去了,但是她的脑袋却很疼痛。
“还能在哪儿嘛,肯定俺家呗。”
“你说你这妮儿,在俺家门口喝多了,又哭爹又喊娘的,搞得俺睡不着觉,我本来想开门看看,谁知你1股脑就扎进俺的家门。”
“妮儿,先说好后不乱,住在俺家可是要交住宿费的。”
雅洁看着眼前的大婶,心里有些无语。
昨天她只记得有两个男的想要缠着自己。
之后,就是1片空白了。
她起身,朝房间里看去。
房间很小,墙壁上的白腻子都快脱皮,屋子里的破木桌,缺了1个桌腿,还是用砖块垫起来的,墙壁上挂着好几年前的大日历,1个没电了的时钟挂在上方。
这种感觉,就好像置身于农村里。
“我的包呢?”
“我去取钱给你。”
雅洁第1时间想着,就是快点离开这里。
“哎呀,你这妮子,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
“多住两天,等酒醒了再走也不迟。”
听见雅洁要取钱,大婶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世俗的笑容。
雅洁心中十分无语。
到最后还不是想多要钱?
“阿姨,怎么称呼?”
“我叫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