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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我没有放弃。
打了个车,回到了出租屋。
门口,正好撞见了房东梅姐。
梅姐望见了我显得格外开心。
“苟旦,好久不见啊。”
“对了,楼上跟你1起住的小姐妹让我告诉你,她们走了。”
最久的离别,往往是悄无声息的。
我整个人瘫软地靠在门边,看着湛蓝色的天空,渐渐变成了灰白。
雅洁,我替你报仇了!
哪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
消愁酒吧,我独自坐在柜台前,将满满1大杯威士忌灌入喉咙。
香草和甘果的味道,在我嘴里炸开。
酒精顺着我的喉咙蔓延至全身。
头昏脑涨,思维混沌。
酒,可真是个好玩意儿。
只要喝下去,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在我最伤心的时刻,我的脑袋里第1个想到的人,竟然是我那个混蛋父亲。
在我所有的记忆当中。
我的混蛋父亲,都无时无刻都在喝酒。
以前我想不明白,酒那么苦,喝了还会醉,他为什么天天喝,无时无刻都在喝?
此刻,我竟然跟那个混蛋父亲有些共情了!
或许他的心里,也跟我1样,装了数都数不完的操蛋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