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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我是不可能来保定的。再者说,现在这种情况,你有本事把我弄来保定吗?”
这下真的把白寡妇问住了。她要有那个本事,还需要给家里找拉磨的老黄牛吗?
现在可不是何大清来保定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政府刚刚建立,管理的没有那么严。
“中海,看在咱们两个以前的情谊,你一定要帮帮我。”
本着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的心思,白寡妇又开始哀求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骂了句做梦。他自己都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没有了傻柱,他还有什么指望。
秦淮如是个合适的养老人,却没有赚钱的能力。想要让秦淮如有发挥的空间,必须给她配一个能赚钱的工具人。
想来想去,还是要从何大清头上想办法。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领着秦淮如来保定。预想中跟秦淮如欢好的机会没得到不说,还被保定的人骂了一顿。他不甘心空着手回去。
“你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何大清?”
白寡妇脸上露出了不甘的神色。她当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何大清。可是她理亏,去找何大清闹,何大清就报警。公安没有一个支持她的,街道和妇联也不支持她。
闹来闹去,弄的家里的名声坏了,儿子的亲事都不好找。两个儿子嫌羞人,都不回家了。
易中海听了白寡妇的话,心里骂了句废物:“这种情况下,你不应该胡闹,应该求何大清原谅。要跟他讲大道理,讲亲情……”
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全都是易中海的经验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