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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便去问。”她松开了他的衣襟,“不问大监,我也能问别人。”
“景王殿下比郡主有能耐,他若想知道什么,早该将万清福地掘地三尺。”司马廷玉理着衣领道,“郡主猜,他为何不这样做?”
这倒是给萧扶光提了个醒。
父王一手遮天,只要他想,没有办不到的事,哪怕现在想坐上
那个位置,不过睁眼闭眼的事。
萧扶光不是没想过,为何父王要兜那么大一个圈子,眼睁睁地看着手足登上皇位却不曾推翻过,只是默许皇帝修道,自己夺权摄政。
若说不求至尊之位但为江山社稷,这种说法也太过清高。他有两根软肋,一是母亲,二是先帝。他的一切决定,一定同母亲或者先帝有关。
见她平静得近乎失落,司马廷玉也收起了周身的刺,稍稍提醒:“遗诏不过是传闻,倘若从始至终不曾有过遗诏,殿下将是何处境?”
是何处境?自然是等同谋逆。
想到父王所为,萧扶光彻底明白了一切。
从开始便没有追究遗诏,也没有查找韩敏的下落,是因为他害怕——害怕所谓遗诏到头来不过是虚无传闻,更害怕遗诏中受命之人并非是他。
“世间难有殿下这般能力与责任并重之人。”司马廷玉出声劝她,“阿扶,你该体谅殿下。”
萧扶光扬起头,想要拿下巴冲着他。
可小阁老个头忒高,仰得她脖子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