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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溪道长直言:“我有一批两三百斤的干红花,做价低于市面五成,你可要?
是去年前年无终山太虚观里种的,收药的药商嫌品相差死命压价。今年观里改种红薯。”
“一两干红花大批量供价约三十文,半价十五文,三百斤兑成银两就得七十二两银。
收一匹细白棉布一钱二分,按一斤红花染一匹布来算,成本都三钱六分了,折腾完一匹卖四钱,我是赚不到什么的。
道长,我要不起。”沈小叶自己种草,就是为了压低成本,且红花染料可反复使用。
而且到目前为止,她也仅仅收过唐婶和二牛家的粗布给自家制衣制被,受制于北方技术,细棉白布的出产低收购价反而跟松江布相近,也就少了个运费。
一匹布长大概十米八到十三米二,宽六十到八十公分,她可不打算用红花这么贵的染料大批量染布。
“你说的是关内价格,如果染好后,拿去关外草原卖,标一丈八尺一匹的布能换一只肥羯羊。
再者来说,你是按尺卖的,而本地棉布长四丈阔二尺五寸,合四十尺,你不能按南方通行之一匹不足二丈长的中机织布来算。”恒溪道长是懂行情的。
沈小叶摇头:“卖家不傻,我收到的是太祖定例的标布,长三丈二寸,阔一尺八,但细密度低没有三斤。
你也说本地了,草原上一匹布换回匹马都不稀奇。
我只卖一尺十二文,我一匹红花染出的布挣二十四文,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