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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在程鸾的卧室里，李象刚刚泡完澡，夫妻两个也是小别胜新婚，李象哪有那个功夫等到晚上，更何况晚上东宫还有大宴，喝完了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
所以不管程鸾愿意不愿意，李象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外面的宫女们都退出了五丈之外，这也是李象的要求，不管你们这些人嘴巴多么的严，有人在旁边站着，李象还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宫女们的腿都站酸了，李象才让人把水给换了，刚刚洗干净了又得洗一遍，谁让咱是皇太孙呢，哪怕让他们一个时辰换五趟，这些人也得老老实实的去换，没有任何人敢说一句怨言。
“殿下折腾人，今天晚上还有那么多人在东宫……”
程鸾面色潮红，但是晚上还要出去接待官员夫人，此刻两条腿都快站不起来了，这可都是李象的事儿。
“本王也是忍不住了，离开那么长时间了，光闻着你身上这个味儿，我就把持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