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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晨是个敏感而敏锐的人,他想自己是个跛脚的半残之人,在深山老林里开个诊所,穷困潦倒。
但人家何青率却不同,身家几十亿,动辄给巡护队捐赠几十万上百万,在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自己拿什么跟人家比啊?
此后,苏清晨每天早上再给窦芍药送汤剂,见她与何青率说笑得开心,似乎并不讨厌何青率跟屁虫似的围着她转,也乐得接受他对她的殷勤。
而且也许时间久了缘故,窦芍药对他每天送汤剂形成了习惯,所以现在也不像当初那样对他心存感激地微笑、致谢,而是顺理成章、理所应当地接过保温壶,有时甚至连瞅都不瞅他一眼,让苏清晨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儿子的郁郁寡欢以及唉声叹气,让何丽看在了眼里。
她开始注意观察、跟踪儿子,经过几天的暗中观察,她很快就弄清了苏清晨郁闷的原因。
一天上午,何丽敲开了何青率的家门。
何青率不知她贸然来何意,给她沏了杯茶端上来。
何丽没有接茶杯,开口说道;“何总,听说你对巡护队的窦芍药有意思,是吗?”
“瞎说,”何青率抓着茶杯,一本经地说,“我对她好是怀着报恩之心,报答她爷爷奶奶当年的救命之恩,不像有人猜测的那样。”
“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啊,”何丽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我听人说你依仗有钱又势,老牛吃嫩草,对窦芍药不怀好意呢!”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