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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4点,天刚蒙蒙亮,窦芍药还在睡觉,马景阳就醒了。窦芍药被他被弄醒,看看表时间尚早,就把儿子揽在怀里继续睡觉。
5点钟,母子二人起床。6点钟,马景阳就坐在了窦芍药越野车的副驾驶。
今天去“野猪岭”巡护,窦芍药和队员们聚齐,两辆车前后驶出朝阳林场。
马景阳听说去“野猪岭”巡护,特别兴奋,话匣子就关不上了。“妈,‘野猪岭’是不是因为野猪很多,才叫‘野猪岭’的?”
扈红抢答,“是啊,干儿子,你猜对了,加十分。”
马景阳洋洋自得起来,“干妈,既然野猪那么多,你们以前巡护时见过野猪吗?与野猪遭遇时,你们不害怕吗?”
扈红和窦芍药相视一笑,“当然害怕了,尤其那头大公野猪,比两个家猪还大,那两个大獠牙呀,太吓人了!”
“是吗?它能豁死人吗?”马景阳紧张地问。
“当然能把人豁死了!”扈红的表情变得张牙舞爪,“别说人了,就是黑瞎子它也能豁死!”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太爷爷说过,在老爷岭有个俗语,‘一猪二熊三老虎’,最熊气的就是孤猪,这种孤猪天不怕地不怕,连森林之王东北虎见了都躲得远远的,轻易不敢招惹它。”
马景阳煞有其事地说。
“所以说山里太危险,你进了山不许乱跑,要紧紧地跟在妈妈后边,知道吗?”窦芍药借故吓唬他。
马景阳毕竟是个孩子,虽然开始被窦芍药吓唬住了,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边,但很快他就受山里的风景吸引,管不住手脚了。
一会儿追蝴蝶,一会儿撵野鸡,一会儿又被树上的松鸭和松鼠吸引,乱跑乱跳。窦芍药既要带领大家清理猎套,还要时刻不让儿子跑出视线以外,操碎了心,嗓子都跟他喊哑了。
傍晚她们下到山脚,马景阳累得像摊烂泥,坐进车里就呼呼睡去。车子到了许翠翠家,他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