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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芍药没有发脾气,而是轻声问:“被捅的那个人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窦青山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看来窦芍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就说:“被捅的人叫苗石头,伤的倒是不重,只是把那人的大腿扎了个洞,但窦英俊的行为却很恶劣,涉嫌故意伤人罪。”
“伤者现在在哪?”窦芍药问。
“在县医院外科住院。”窦青松看着窦芍药说,“按说伤势不重,那人包扎后观察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但是他们听说了我和英俊的关系,害怕我营私舞弊,肯定会小病大养,住在医院里等待处理结果。”
窦芍药点点头,看着二叔的脸说:“是谁都会这样做的,毕竟你是英俊的亲二叔。”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窦青松竟然浅笑了一下。
“我知道这小子早晚会有这天,也好,让他进去遭几天罪,好好接受教育,免得以后再闯出更大的祸端。”
窦芍药把矿泉水瓶放在茶几上,说:“二叔,我不希望你为了英俊而徇私枉法,但我恳求你一件事,别让他们审讯时动武,别让英俊在里边遭罪,我就放心了。”
“这个你放心,我们现在都是文明执法,轻易不会动用粗暴手段的,”窦青松说,“不过我还是会跟办案人员交代,不让他们动粗。芍药,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你妈,她那个病经不起折腾,更不能着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