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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勇想抽他嘴巴子,他这不是说自己傻子吗?
但他没抽他,而是斜了他一眼,上车关门,发动车子走了。
山路被洪水冲毁路面,裸露着大大小小的山石,旧防火车行驶在上面,像跳舞似的,颠簸得骨头架子都疼。
车子进入林场,情绪极度低落的葛勇感觉浑身骨头酸疼,又倦又乏,他把防火车停在家门口,懒懒地下了车。
屋子里漆黑,钱舒静又去打麻将了,葛勇打开锁头进屋,打开点灯,屋子亮堂起来。
“喵咪”一声,“大赢”从炕上蹦下来,在他裤脚上蹭着,葛勇知道它饿了,赌场酣战的钱舒静肯定一天没回家。
“大赢”现在失宠了。它只给钱舒静带来一次好运,让她赢了钱,以后她抱着“大赢”玩了无数次麻将,都是输钱,就把怨气撒到“大赢”身上,不再待见它了。
葛勇将猫碗里倒了点水,“大赢”很快喝光,看来它渴坏了。
葛勇在碗架柜里搜罗了一遍,除了半截火腿肠,其他也没搜到什么能吃的。
他想把半截火腿肠吃掉,但刚塞进嘴巴,就听见“大赢”叫了一声,眼里露出可怜巴巴的目光,瞧着葛勇吃火腿肠。葛勇把火腿肠从嘴巴抽出来,掰成几段,扔进猫碗。
他锁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