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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金美丽不幸的家庭,都跟蒋铭说了,咋的,咱明人不做暗事,我就是警告他,美丽从小就苦,现在也不幸福,但她最美丽,最善良,最温柔,如果他蒋铭敢对美丽不好,敢欺负美丽,我第一个不饶他!”
窦芍药叹口气,无奈地看着扈红,想批评她几句,说她太冒失了,但又知她的本意是好的,是担心好姐妹被欺负,才这么莽撞行事,就收住了话茬。
“可是,你这样做,美丽高不高兴啊?她和蒋铭处对象时,把家庭状况跟蒋铭说了没有哇,如果没说,那蒋铭嫌她隐瞒家史,生气了怎么办?”窦芍药还是提出了自己的隐忧。
“这个不用你操心,”扈红大咧咧地说,“蒋铭跟我说了,美丽跟他处对象时,把家里的情况都如实告诉了他,他早就知道。”
“那,蒋铭怎么说的?”窦芍药禁不住好奇,紧张地问。
扈红大步朝前走,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是不说话。她是在故意吊她的胃口。
窦芍药见她那样子,觉得好笑,就不再问了,而是追上来吹起了口哨。
她知道,凭扈红的性格,狗肚子里盛不了二两香油,不用问她,一会儿她自己就会秃噜出来的。
果不其然,窦芍药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话题忘记了,扈红彻底懵了。
“哎,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蒋铭咋跟我说的?”扈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