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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一怔。
紧跟着心底深处像是万般激流炸开似的。
什、什么?
她愣了好半天。
江年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他又不是毛头小子,这个称呼的份量他很清楚。
可是,病房里那个女人说的话就总是在他耳边转,确切说不是话,而是那个称呼。
你太太、你太太……
江年宴就突然很想听她叫他一声老公,发了疯的想。
于是他将她拉靠怀里,箍着她,一下又一下深深的占有。
薄唇滑到她耳畔,这一次似乎带着恳求了,“念念,唤我老公。”
虞念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摊开的水,酥软得不行。
她不知道是因为江年宴的话还是因为他的行为。
这一声不好叫。
虞念叫过他阿宴,叫过他宴少,叫过他小叔,也连名带姓地叫过他江年宴。
可是,老公这个称呼……
他只是为了情趣吗?
虞念擎着他宽拓的肩膀,不叫。
见状,江年宴也没恼,眼里的痴迷却是平添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