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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是有心想磨磨他。
江年宴见她不吱声,心里更没底了,抬起她下巴,“不准逃避。”
虞念嘴角微扬,这人的臭脾气,真是不能同情啊。
也是啊,他的经历是叫人心疼。
可他是宴少,曾经也是斩鹰啊,都做到了叫人闻风丧胆的地位。她再怜惜他,就好比一个工薪阶层在怜悯个富翁吃苦似的。
她清清嗓子,“你不是我小叔?公认的。”
“公认的又如何?我不认。”江年宴眼里似紧张,盯着她,“你认?”
虞念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傻?如果我当你是我哥,或是小叔,你能碰我?”
江年宴一怔。
随即一脸尴尬地说,“那种事不是我逼着你的吗。”
“如果我一把刀子抵脖子上呢,你会想再逼我吗?”虞念问。
江年宴语气肯定,“当然不会。”
“所以,”虞念轻叹,“如果我不想,甚至以死相逼,你想逼我也没用。”
她抬眼,“阿宴,家人的含义有很多的。”
江年宴心口渗着甜意,看着她的眼神又转为柔和,“那你告诉我,我还能是什么身份?”
虞念伸出食指抵在他胸口上,“别得寸进尺啊。”
她说这句话时脸颊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