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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兵来将挡,“挺大的动静?听错了吧,今晚的雨倒是不小。”
意思很明显。
刘启沨不着痕迹地给管家递了个眼神。
管家硬着头皮说,“我、我是看见少爷进虞总的屋了,然后就听见屋子里的动静不小,我是怕……怕少爷喝了点酒冒犯了虞总,惹得虞总不高兴……”
这话说的,可真是空口白牙啊。
刘启沨惊讶,“少爷喝酒了?”
“是。”管家说,“少爷今晚没吃饭,叫厨房备了饭菜,在房里用的餐,而且还让厨房送了酒过去。”
说到这儿,补充了句,“可能是跟二爷您吵嘴,心里憋着气所以喝酒吧。”
“真是胡闹!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耍酒疯呢!”刘启沨厉喝。
江年宴靠在门框,面色平静地看戏。
刘启沨对江年宴说,“江总,我知道你是跟着恒衍来的,可能关系上交好一些,但如果他犯错的话还请江总不要包庇,虞总是抱着诚意来跟刘家合作的人,我们可不能让合伙人寒心不是?”
江年宴淡淡说,“你的意思是,刘恒衍在这个房间里?”
“不在吗?”刘启沨问。
“不在。”
刘启沨眼珠一转,扭头看管家,“你确定少爷来打扰虞总了?”
“确定,而且少爷就是喝醉了的状态。”管家一口咬死。
刘启沨转头看向江年宴,表面很是诚恳,“不好意思江总,不是我不相信你,这毕竟是在半山暖居,万一虞总有什么事我难辞其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