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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有躲闪、有害怕,有言不由衷的笑,有为了保全别人不得不跟他虚以为蛇的虚假。
他自小保护大的女孩,他用命来护着的姑娘,不该这么对他啊。
江年宴承认自己发了疯。
不想伤害,可一次次又忍不住伤害。
好像就只有疼痛能让她记得住他。
哪怕是怕,那也算是一种记得。
老刘其实说得没错,虞念那一刀子不是捅在她身上,而是他心上。
虞念在抢救室里抢救的时候,江年宴觉得心口疼得要命。
是那种透不过气的疼,呼吸一度都喘不上来。
后来,虞念走了。
当时江欣问他,你真的能放过她了?
江年宴在那一刻才明白,他所认为的拥有,原来在旁人的眼里都是窒息的束缚。
虞念的离开不是因为湛川,也不是因为虞倦洲,而是因为她真的感到窒息了,感到生不如死了。
江年宴不知道自己颓废了多久。
就知道自从虞念走了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骨似的,每天浑浑噩噩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文件堆得满满的,项目一件一件都在那晾着,好像外面所有的事都跟他没关系了,他的那个样子就连老刘看了都害怕得要命,跟他说,你别忘了你是宴少啊。
江年宴不想成为宴少。
他只想是,阿宴。
听着她脆生生地叫他,阿宴、阿宴……
或者委屈地叫他,阿宴,可怎么办呀?
她曾经,是那么依赖他。
直到有一天,江年宴爆发了。wAp.7kzw.org
他狠狠揍了老刘。
当然,老刘对他也没客气,反击了。
那是在他半死不活颓废了将近两个月的时候,老刘也不知道是抽风还是听了别人的“谗言”,总之,老刘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找了个跟虞念很像的姑娘扔在了江年宴家里的大床上。